凌荆山道:“瞧你这点出息,背着你娘偷偷喝点酒就这么满足?”
一一懒得跟他分说,你还不是一样在娘的高压之下,对你好点都不踏实。
爷俩爬到城外的山上,和三座学校所在的那座正好可以对望。亲兵把酒菜摆到半山亭子的石桌上。一一和他爹对坐着,提起酒壶给他爹倒酒。
“爹,今天真的随便我喝,有事您都担着?”
凌荆山道:“你还预备耍酒疯不成?”
“应该不至于。不过我酒品到底如何,还真不知道。”老三喝醉了会唱戏,他应该不会吧。据说他唱戏很恐怖的,太爷说余音绕梁,弄得他这个戏痴三月都不想听戏了。那简直是生平唯一的一次。
凌荆山也想到这茬了,“你可千万别跟哲儿似的。我告诉你,这山谷里声音传得比平地远多了。搞不好对面三座学校的人都能听到。”
“不至于是兄弟,就醉酒后的表现都一样。反正是您大包大揽了的,真是烂摊子也有您收拾。”
“你要在这里引吭高歌,老子就把你打晕。”
一一端起酒杯,“来,爹,我敬您一杯。多谢您带我出来了愿。我也是前几天被两个表哥的谈论勾起了酒虫。可住在外公外婆那里,我们也不敢去偷酒喝。外公训起人来也是挺厉害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