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霞推荐了一个选调生,只是人在城关镇里,工作了两年,各方面的能力很不错,研究生毕业,就是有一个问题,现在的选调生必须在基层干满五年才能来县城工作,所以我和她都在为难这件事呢,这不,一知道你回来,我就赶过来了。”郝五梅看着万浩鹏急急地说着,却一点也没把她的伤口说在心上,而且看她这个样子,她仿佛从自己的家庭阴影之中走了出来的,这是龚春霞的功能?如果真是,看来龚春霞这个人物,万浩鹏真得好好聊一聊了。
“姐,你先回办公室里养伤,我和春霞部长谈谈,看看这件事如何安排更好,你别急,我来和她谈谈,回去养着,晚上的消炎针还在打吧?”万浩鹏又关切地问道。
“咦,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出了一趟北京,变了一个人似的?”郝五梅明明内心很是温暖,还是打趣地问了万浩鹏一句。
“姐,人生无常,想想刘大哥,想想听云,我就觉得活着真好,所以要好好珍惜身边对自己好的人。”万浩鹏感慨地说着,昨晚他陪着柳锦文看星星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柳锦文说的,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我也知道,你在变相安慰我,我不会再干傻事的,你放心,我也不离了,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先出轨在前,却接受不了他的出轨,这不公平。他来县里下跪求我了,春霞说了一句话,至少这个男人和我在生活中的磨合期过了,我们彼此熟悉彼此的生活习惯,说句丑话,他的鼾声我都习之为常,换个男人又如何?我真要离了婚,恐怕余砚权会离我远之,你们这帮男人,几个敢和离了婚的女人纠缠不休呢?
这个世界本来是混乱的,你睡我,我睡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我还能如何,是吧。”郝五梅越是这么说,万浩鹏反而越是心酸,他知道郝五梅内心的不甘和无奈,但是他也不能多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再说了,现在认识一个人太容易了,上床这件事已经不再有多少道德方面的内疚,出轨的成本很低,几个男人不偷腥呢?这种生理上的事情,快感如毒品,万浩鹏理解。
“姐,你能看开就行。特别是你们这样的政治联姻,还真的不能说离就离的。你说得对,你真要离了,余大领导那边还真会有顾虑的。没几人愿意离婚,代价太大,影响太大。说来说去,我们这一行是高危行业,一切冷暖自知。”万浩鹏还是宽了一下郝五梅的。
“好了,好了,这些破事过去了,你找春霞好好谈谈吧,她比操瑜娜合适,操瑜娜资历没春霞老,而且基层工作还是春霞有经验,我们在宣传口出了这么大一个丑闻,如果选的人再不适合,我们政府形象会受到质疑的,已经就有负面声音在传,这还是彭继峰没判刑的时候,真要公开审判的时候,这件事毕竟是纸包不住火的,你说呢?”郝五梅因为家庭没指望了,精力准备全部投到工作中来,所以她也在分析目前的情形,而且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万浩鹏。
“我知道的,姐,我会小心的。这件事我也需要和春霞部长好好沟通一下,瑜娜就让她跟着白市长吧,总会有适合她的机会。”万浩鹏也没打算让操瑜娜来志化,尽管韩丰年那么希望操瑜娜来,而且操瑜娜自己也想来,跟着万浩鹏一起搭档,操瑜娜很清楚,出了任何事,有万浩鹏撑着,作为一个姑娘家,她需要这样的依赖力量,可是万浩鹏拒绝了这种安排,操瑜娜只能理解和接受。
送走郝五梅后,万浩鹏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龚春霞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