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推开,又更加放肆了一点。
一点,一点,慢慢的,愈发放肆了。
沈夙大学毕业后,两人就结婚了,沈家没反对,还为他们举办了婚礼。
但他们没回沈家住,还是住在那间充满了回忆的房子里。
婚礼上,男人被灌了很多酒,酒量好也喝得微醺。
回到家后,循着熟悉的气息,死死的抱住了苏久。
“老师,我们终于结婚了。”
二十二岁的男人,声音没有十八岁时那么清澈,沉淀了些时光的痕迹,多了磁性低醇。
眼眸微眯,气息里又带着醺人酒味,闻得她都有些醉了。
四年多,她竟然没看腻他这张脸。
“结婚了又怎么样?你怎么这么高兴?”
苏久抬起手,细细临摹他的五官轮廓,感觉他长得比以前硬朗些了。
“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们就可以合法睡觉了。”
“难道我们睡的那些觉,都是违法的?”
苏久捧住他的脸庞,轻轻的笑了起来。
在一起四年多,看着他从恶劣幼稚的少年,一点点成熟稳重,苏久有些欣慰。
这点欣慰,在新婚夜男人折腾了她一宿后,荡然无存。
要不是想着要顺毛要顺毛,她可能忍不住就把人踹开了。
四年多他都做不腻么,连她来月事那几天,都想要浴——血——奋——战。
天色微亮,沈夙揽住了怀里娇软的小女人,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甜?”
“甜而不腻,让人舍不得放开你。”
“……”
苏久很累,没有精力给他顺毛,手搭在他腰际,软绵绵的捏了一下他腰上紧实的肉。
她为什么要这么惯着这个放肆的男人?
想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