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您在我这个年纪,便已经带领长兴白酒成为国内酒水行业的老大,可以说你的贡献是功不可没的……”
“别说这没用的!”霍令春是个很严肃的人,显然并不喜欢凌正道那有些刻意的恭维话。
“那好吧,我就说些有用的。”凌正道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主张收购长兴白酒的目的,就是重振长兴白酒这个品牌!”
“你凭什么?”霍令春毫不客气地给凌正道泼了一头冷水。
的确凌正道的话真的有些大了,如今他接手的长兴白酒,还不如霍令春当年所在的那个小酒厂,最起码那时候小酒厂还能盈利。
现在长兴白酒完全靠接济过日子,甚至已经失去自己酿酒的能力,只能靠勾兑酒过日子,更何况后面还拖着福隆淀粉厂这个累赘。
再者说了,当今的经济格局也不是以前的格局,完全是一种大鱼吃小鱼的资本格局。
一个小企业,想要凭空做大做强,在巨鳄口中夺食,先不说能不能夺到,不被那些巨鳄一口吞掉就已经很不错了。
商界上不乏能人,恐怕霍令春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重新振兴自己多年前创造的辉煌,只是过去世的东西,要想找回来并没有那么容易。
别的不说了,即便是许多国际品牌没落了再想翻身,可能性也是不大的,更何况是毫无底蕴可言的长兴白酒。
长兴白酒的品牌当年虽然叫的响,可是要说底蕴却真没有,茅台、五粮液那是多少的历史了,长兴白酒历史不过才区区二十年。
没有底蕴的品牌,更像是乞丐穿龙袍,穿着龙袍你是皇帝,脱了龙袍你还是要饭的。除非是这个乞丐,身上一直穿着龙袍,可惜的是,长兴白酒身上的龙袍早就被人给扒去了。
“我现在可以说,凭的就是你对长兴白酒最后一次的帮助。”凌正道直视着霍令春,他只希望眼前这个人心里,还有“长兴白酒”这四个字。
“你做了一件蠢事!”霍令春摇了摇头,随后就叹息着说了一句:“长兴白酒救不活。”
“我不觉得这是蠢事,而是觉得我做了一件,与你当年很相似的一件事,当年你花了一个亿,拿下了长兴白酒的媒体标王,应该也有人说你做了一个蠢事吧?”
凌正道的话似乎唤醒了霍令春曾经的回忆,可是这位曾经的话题人物,沉默了许久却说:“没有错,我当年做的就是蠢事,长兴白酒走到今天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个蠢事,我做定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帮助长兴白酒,也算是帮助我,再向前尝试一步。”
“你让我怎么帮你,帮你回长兴白酒重新任职,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长兴白酒现在的负责人是我,这一点我就不劳霍总大驾了,我只是想找霍总借点东西。”
“什么东西?”
“一枝独秀!就是长兴白酒的镇厂之宝!”
“就算我把一枝独秀给你,你能卖得出去吗?你现在连个生产线都没有,你凭什么打这张情怀牌?”
霍令春是个聪明人,他大约已经猜出了凌正道的打算,可是对于这个打算,他是给予彻底否认的。
连个根基都没有,就想要站到天上去?这个年轻人想的还是太简单!
“这是我的相关策划书,您可以看一下。”凌正道说着,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自己花了近半个月时间,才做出的策划书。
对于这份策划书,凌正道是充满信心的。可是霍令春只看不到一半,就重重地把那策划书摔在桌上。
“你这就是诈骗!连基本的为商者诚信都没有,年轻人你不适合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