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就是我们抓到的那群人的首领。”
一间不是很复杂的牢房里,候山看着老大。瞳孔里凶神流露。
“好了,你让不相关的人都出去,我来单独审问。”
“是!”左副官应了一声,带着其它人离开了。
幽暗的牢房中。
仅仅剩下了候山和老大两个人。
“知道什么都说吧,我好给你一个痛快,不然……”
“哼,大不了一死,说了也是死,不说同样是死。我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能十年后的你,会后悔你现在这个决定。”候山轻轻挽起了袖子,把一直手伸到了老大的肩膀上。
“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让本来眼神还有些坚毅的老大,变得不那么坚强起来。
“你是魔鬼!你跟本不是人!”老大猛烈的摇晃着脑袋,声音惨烈无比。
“哼,机会刚刚给过你了……”
候山再度发力,老大的声音,响彻整个炙魂营。
随着一声一声极其凄惨的哀号,就连这些在沙场上历练了十几年的老兵,也都有些害怕。
老兵们在一起小声的议论,“诶,什么人,这么硬,这都嚎了快半个时辰了。”
“不知道,听说是今天中午抓的那波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左副官,你知道不?跟兄弟们说说啊!”
左副官正在一边泡脚,听到这话,就跟没听见一样。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乱说!洗完了就睡!”左副官这么严厉的一说,自然再没有人敢议论,于是纷纷熄灯。
可左副官开始陷入沉思,在他看来,候山是一个沉稳伟岸的中年人。没想到,居然还这么一手拷打审问的功夫。
“啊……”
凄惨的叫声,在炙魂营里响彻了一夜,直到天快明的时候,候山才从里面出来。
“告诉尤镰,好好照看轻语,我先走了!”
左副官自然早早的就等在外面,大喊一声,“是!”
同样的,侯轻语也在唐玉的病房里,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直到外面的训练锣响起,才扰醒了她。
侯轻语睁开眼,第一眼就是看唐玉,发现唐玉依旧是那么躺着。不由神色一暗,随后开始在心里盘算起应该如何挽救唐玉的生命来。
正想着,侯轻语突然看到唐玉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顿时喜上心来,连忙冲出军营开始喊军医。
“回小姐的话,这人,情况似乎比昨天好了很多,可依旧是危在旦夕。您仔细听,他的呼吸间隔恐怕有常人七八倍那么慢。但是却没有断气。”
“不是别的,而是胸口,伤口太大,气直接通过肺了。我根本没法处理,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侯轻语本来满怀希望,可瞬间又满是失望,摆摆手示意军医出去。
看是坐在一边,认认真真的看着唐玉。
忽然间,脑内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冷女人,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贱人,你要干嘛!”
“哼,你开口贱人,闭口贱人的,那些男人,糟蹋的还不是咱俩的身体,我是贱人,你是什么?冷贱人?”
“废话少说,什么事?”
一冷一热,两个声音,在侯轻语的脑海里,开始了一场奇怪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