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镰眼睛里蕴含着一种无所不能的气势,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属下……”左副官没有狡辩,因为这就是原因。
“且不说你违规安排超额任务!”
“你以为你是谁?为我出头?还是为我出气?嗯?”
尤镰每个字都咬着杀气,整个帐篷里,温度瞬间低了不少。
左副官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面对尤镰的质问,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讨厌替我做决定的人,尤其是男人!”
尤镰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没等左副官反应,尤镰一脚就把左副官踢翻在地。
随后一脚踩在了左副官的胸口上。
“在炙魂,我需要的只是服从命令,绝对没有自作聪明!”
胸口的压迫,让左副官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种在死亡边缘的感觉,饶是左副官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不住的打颤。
只能说,尤镰带来的威压和杀意,比起单纯的死亡,来的更加恐怖和可怕。
尤镰的靴子在左副官的胸口只停留了十多秒,可左副官已经觉得双眼发黑,呼吸困难。
“两千斤的沙袋,军营一百圈!滚吧!”
尤镰并不想真的杀掉左副官,冰凉的说出一句,随后把左副官一脚提出了帐篷外。
幸存下来的左副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咳出了好几口血。
“还好包住了一条命!李鸿飞!你该死!”
左副官想起了给他出这个注意的李鸿飞,双眼中充满了恨意。
不过再怎么恨,也得先完成尤镰的惩罚才行。
于是乎,左副官顶替了唐玉,成为了新的跑圈者。
其实在立柱倒塌的时候,很多人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那立柱是用百年寒松木制成的,而寻常的训练就是五百斤,加上人也不过七八百斤,从没有听说过哪根立柱断掉的。
连根断掉,不是有人在立柱底端搞鬼,那就是上头的重量太重了。
结合左副官开始一言不发的跑圈,所有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李鸿飞虽然有点担心,可却并不怕,他不过是建议,而一切的事,都是左副官做的。
“顶多被左副官记恨,倒也没什么,可是那个小子顶着两千斤的东西,居然能够到顶!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连五百斤的石锁也提不起啊!”
李鸿飞想起了唐玉,眉头皱起。
“难道这个家伙,是候山那老东西故意派来,接受炙魂的?”
李鸿飞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东西一样,一下子把所有的一切都贯穿在了一起。
“不行,这个事情,得回去告诉爹!”
李鸿飞顾不得夜里的禁令,骑上马,朝着江州城飞奔而去。
江州城夜里自然是关着城门的,不过守城的哪有不认识李鸿飞少爷的。
自然顺利得以进门。
“爹!爹!”李鸿飞一路直扑回家。
“少爷,老爷都休息了!您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说?”
“不行!这个事情关系重大,拖延不得!”
李鸿飞说着,冲开了李武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