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这样就敢开门,你真不怕我带着席墨骁上来啊?”云浅睨了她一眼。
“他眼里只有你,就算你带他上来他也不会看我一眼的。”叶扶桑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浅宝驯夫有道!”
云浅不敢苟同,什么驯夫有道,无非是因为他是真的在乎她,所以才愿意迁就她,包容她。
席墨骁那样的人,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没有哪个女人能驯服他。
云浅坐在床边上,叶扶桑盘腿坐在床上。
“阿桑,我走了你就剩下一个人了,要不你就跟沈医生谈谈试试?或者梅尧也不错,家世、人品都很好。”
“浅宝,你累不累?自己的事还没搞定呢,瞎操心我干什么?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事儿?”叶扶桑话锋一转,“你和席墨骁怎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了?他战斗力不行?”
“什么战斗力不行?”云浅一头雾水。
“就是啪啪啪呗。”叶扶桑非常坦然,“要是一个晚上三次以下,就是战斗力不行,你跟他分开也好,“性”福真的很重要。”
“叶污污!”云浅气的瞪她,“跟你说正经事呢,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好好好!”叶扶桑是怕了,“别撮合我跟他了,我跟谁都不可能。”
她说着,掀起了睡裙。
黑色的蕾丝便底褲上面,平淡的小腹处赫然一条长长的疤痕,蜿蜒着,在雪白的肌肤上看着都有些狰狞。
“这是什么?”云浅震惊的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