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客，能有个这样的客人，挺好的。
乐观点，就当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花斑虎的手指掠过她轻颤的睫羽，声音沙哑，“在想什么？”
柳如烟双手揪着床单，咬着下唇不说话。
花斑虎并没有什么重口的癖好，但他喜欢营造氛围，戏做的特别足。
有时候戏做的太足，是享受，也是种折磨。
他喜欢那种感觉。
昏黄的房间里，两个人痴缠在一起，柳如烟弓着身子，扭着躲他的手指。
“别……”柳如烟推拒着。
花斑虎笑笑，他一点点进去，感受到那层阻隔。
“真是第一次？”花斑虎愣了一下，他当时也就是听听，没想到会是真的。
柳如烟不敢说不是，欺骗客人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反正就是一夜的事儿，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柳如烟点了点头。
花斑虎坏笑着说：“那我会轻一点。”
柳如烟心里一松，但慢慢的，还是失控了。
像宇宙大爆炸一样，那种被挑弄到极致之后，急速攀上高上的山顶的感觉。
最后，柳如烟是被做晕过去的。
见她晕了，花斑虎也没了兴致，他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他冲了澡，躺到床上抽了根烟，睡觉。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