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太失败了。
沈虹握着酒杯,一阵咬牙切齿,眼里没有一丝悔悟,有的只是不甘心。
席家把婚礼搞得那么隆重,排场那么大,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她云浅现在是正儿八经得到认可的军门少夫人。
曾经是麻雀又怎么样,她现在已是高不可攀的凤凰了。
她是云浅的亲生母亲,辛苦怀胎十月,一点好处没捞到,年近半百生活却被她搅得天翻地覆,一大糊涂,她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别说是没有感情的云浅了,就算是养了22年的慕安琪她也没有一点感情,甚至就算是她亲生的,亲手带大的慕衍,也是她上位的垫脚石。
她要做人上人,站在最高处。
慕光烈不能给她的,她就找别的男人要。
沈虹前所未有的恨,也前所未有的寂寞。
她跟慕光烈已经分居很久了,就算是以前他们感情好的时候,他很忙,经常在各个国家飞来飞去,出国访问,巩固跟其他国家的友好关系。
就在这时,她的小白脸过来了。
那是一个漂亮精致又衬她心的男人,叫江誉。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现在……江誉的取悦女人的早已练的炉火纯青。
所有人都在变,连小白脸都知道与时俱进。
她又怎么可以在最后晚节不保,功亏一篑?
好在她还是慕衍的妈妈,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她以后不是总统夫人了,也是总统和总统夫人的妈。
沈虹喝了很多杯酒,江誉赶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醉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江誉把她总高脚椅上抱下来,直接去了楼上的套房。
套房里。
她将江誉推倒在沙发上,跪下去,双手落在他西裤的拉链上。
沈虹今天格外热情,不是江誉伺候她,简直是她在伺候江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