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云浅的语气淡淡的,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云浅,你还跟以前一样,但也不一样,你现在越发的给人一种高傲孤冷,淡漠疏离的感觉。”
“怎么样才算亲民?每天跟他们笑脸相迎?在我这里,训练不是过家家,训练就要流血流汗。”
云浅给人一种高傲孤冷的感觉,即使穿着军装,也是高贵又冷艳的。
这样的女人是罂|粟,很迷人,对男人和女人都有致命的诱|惑。
翌日。
吃过早饭尚未开始训练之前,云浅走进宿舍就看到陆棉正在打电话。
看着她后背一颤一颤的模样,听着压抑的抽泣声,这是在哭。
云浅没想到陆棉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还是关上宿舍的门,走了进去,旁若无人的倒了杯水,一口喝掉小半杯。
陆棉很快就挂了电话,抹了把眼泪,然后走到云浅身边。
云浅顺势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哝。”
“谢谢。”陆棉接过水杯,紧抿着唇。
云浅并没有打探她**的意思,倒是陆棉率先开口,“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我并没有资格笑话你。”
“连长,你有喜欢的人或者喜欢过的人吗?”陆棉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两天下来,陆棉对云浅是又敬又怕,这里毕竟是部队,不是在学校,按照军衔,她该叫她一声连长,云浅云浅的叫不规矩。
对于称呼,云浅没有说什么,她的军衔本就是连长。
云浅已经两年没想过这个问题,没想过那个人。
是不能想,也不敢想。
他就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直都在。
窗外天空湛蓝,阳光大盛,因为陆棉的一句话,她的记忆犹如被剥茧抽丝一般,慢慢的铺陈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