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明天醒过来就能恢复的完好如初了。”
她话音刚落,席墨骁的手已经落在她军外套的纽扣上。
“你在怕什么?”席墨骁微微眯着眸子,睥睨着她,淡然自若的说道,“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
“老公帮老婆上药,有什么好害羞的?”席墨骁云淡风轻的说道。
他修长的手指娴熟的解开她的军绿色陆军常服,随即又解开她的军衬。
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內衣展露无遗。
一股凉意袭来,云浅细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颤粒。
黑白映衬,显得她的肌肤越发的白皙胜雪。
席墨骁的眸光深了深。
他压下身体里燃起的火,炙热的目光扫过她身体每一处,检查她身上的伤。
快速跑完四百米障碍跑,没点淤青磕碰是不可能的。
果然,只见她腰侧有一两处淤青,胳膊上有被石屑硌伤的地方。
虽然都是小伤,但他看着也心疼不已。
视线扫过她平坦的腹部,只见她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反而还有肌肉线条,那是性|感到极致的马甲线。
至上而下,然后被內衣的蕾丝花边截断。
席墨骁目不转睛的看着,微微凸起的喉结不由的滑动。
抹了药的大掌落在她的腰侧,紧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轻轻的推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