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确实太累了,身体累,精神高度集中紧绷着也累,此刻云浅靠在席墨骁怀里,他的气息仿佛有催眠作用似的,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司徒静来查看席墨骁病情,被夜冥拦住。
她皱眉,看向夜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够明显吗?”夜冥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现在不能进去。”
如果拿司徒静跟云浅比,他会毫不迟疑的选择云浅,人无完人,但云浅至少比她坦诚、磊落。
司徒静瞧不起他,他也看不上她。
司徒静不悦的皱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他的负责医生,我现在要去检查他的伤口和状况,如果出现感染或者恶化的情况,你能担当的起吗?还有,首长夫人交代过我,要照顾好席军长。”
夜冥挺拔的身子屹立在帐篷门口,全然不为所动。
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哪来这么多戏。
“云浅在里面对不对?”司徒静目光一凛。
“少夫人在里面很正常。”夜冥的目光略过司徒静,“你去忙别的事情吧,如果有需要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现在,其他伤者比军长更需要你。”
夜冥按照席墨骁的指示,决绝的,理直气壮的赶人。
司徒静看着帐篷,眼里写满了不甘心,闪烁着疯狂的偏执。
呆在帐篷里的人明明该是她,她也可以追随他的脚步,跟他一起在灾区抗震救灾,而且,自古婆媳关系甚至可以决定婚姻的成败,而她深的储婉君的欢喜,他们在一起不存在任何阻力和问题。
云浅能做到的她都能做到,为什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