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嘴角勾着狡黠的笑:“在我们家军长眼里,只有两种人。”
叶扶桑被她勾起好奇心,顺着问道:“哪两种人?”
“当然是云浅和其他人,其他人不分男女。”云浅说。
叶扶桑转过弯来,猝不及防被投喂了一波狗粮。
正当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透着不屑和嘲讽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云浅么,这勾|引别人的男朋友,都从灾区追到京城了!”
语气要多尖酸刻薄,就有多尖酸刻薄。
云浅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她是司徒静的同事,当初一起去灾区参加抗震救灾的工作。
叶扶桑将对方打量了一遍,皱了皱眉,敌视着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妈没教你好好说人话吗?”
“什么叫我不好好说话?你别被她清纯的假象给骗了,她在灾区都能做出勾|引别人男朋友的事情来,在这儿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加龌龊的事!”张凌用食指指着云浅。
“张凌,别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司徒静掐着时机走过来,打断张凌的话。
“小静,她都欺负到你头顶上了,既然她做的出勾|引别人男朋友的事,就该做好“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心理准备!”
张凌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好像云浅抢了她男朋友似的。
云浅看司徒静,勾唇冷笑。
这种戏多虚伪做作的女人,看一眼都让她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