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沉,这年头送什么的都有,没见过送上门挨揍,当炮灰的,你到底是多想不开?”齐绍礼从沙发上站起来,诡异的看着他,抬手去试霍西沉的额头,“你可从来不吃亏,该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
“滚!”霍西沉俊朗的脸一片黑沉,没好气的拂开了齐绍礼探过来的手。
齐绍礼惺惺的收回手,道:“我看我还是陪你去医院做个ct比较好,可能那天在游艇上,被打坏了脑子。”
齐绍礼话音刚落,霍西沉冰冷的视线就杀了过去,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避开霍西沉冷冽的视线,小声嘀咕,“我看她那天给你画的不是乌龟,而是下的蛊。”
换作别的女人,肯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当然,只有龙浅月敢那么对待霍西沉,别的女人,再给她们七八个胆子都不敢。
这就是龙浅月的特别之处。
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可她还是犹如罂粟一般,勾着人的魂,让人沉迷向往。
不管齐绍礼说什么,霍西沉都不为所动。
“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齐绍礼懒得再劝他。
作为多年的好兄弟,他默默的也给自己定了一张去京城的机票。
京城。
到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生机勃勃。
欧柏等了几天,仍然没有等到叶扶桑,偌大的柏宫格外的寂静,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气,沙发上还放着叶扶桑买回来的阿狸抱枕、小黄人毛绒玩具。
欧柏僵站在玄关处,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旁的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别墅里没有佣人,就只有她一个管家,负责打扫卫生,每天给阿桑做饭。
欧柏转身离开,带着人,开车去了龙家。
没有任何出境记录,阿桑还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