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笑的眉眼弯弯，状态看上去很好的样子。
“浅浅。”龙怀瑾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尽，取而代之的是非常严肃的神情。
“怎么了？”
“我让人调了医院一楼和院子里的所有监控，你猜怎么着？”
“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云浅挑眉，猜测。
“嗯。”龙怀瑾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那个疯子叫赵长江，今年43岁，无业游民，住在贫民区，靠老母亲拾荒养活。警方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本残疾人证，显示他有精神病，精神残疾，而且还是一级。”
“精神残疾，一级？”
云浅有些不明白，她不知道精神残疾判定标准和等级。
龙怀瑾解释道：“精神障碍患者是根据《世界卫生组织残疾评定量表2》（who-das2）的标准来进行等级划分的，分为四级，其中，一级是最严重的。”
“赵长江的who-das2值是119分，只要大于等于116分，就是适应行为严重障碍，即精神病一级，也就是说，赵长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会忽视自己的生理、心理的基本要求。不与人交往，无法从事工作，不能学习新事物。需要环境提供全面、广泛的支持，生活长期、全部需他人监护。”
“在影视作品中，经常看到有些犯了案，弄个精神病鉴定就能顺利脱身，可现实不是影视剧。爷爷，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发现吧？”
龙怀瑾笑了：“不愧是我孙女，就是聪明。你猜猜看，有什么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