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吃痛,怒声低吼:“你放开我,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兽性大发!”
“知道你演技好,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他嘴角噙着笑,声音满是嘲讽。
“禽兽,我不喜欢!”阿桑一边推拒,一边怒骂。
欧柏见她不知错的样子,脸色越发阴沉,力道也跟着加重。
阿桑无法承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阿桑不再发声,只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默默的在心里骂他禽兽,禽兽不如。
当上总统又怎么样,除了强迫她外,他还会什么?
车子疾驰,时不时在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阿桑觉得自己可能这一次真的要死在他手里。
轻喘着,阿桑冷笑道:“在你爷爷面前,你是个逆来顺受,软弱无能的男人,也就只会在我面前逞强!你算什么男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是个人渣,禽兽!”
欧柏将阿桑抵触他,脸彻底沉了。
“那些男人碰你,我看你很享受,怎么我碰你,就装贞洁烈女?叶扶桑,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做这些事的?你这种女人,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抬举你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阿桑疼的整个人往后蜷缩,可后面就是真皮座椅的椅背,她除了承受,退无可退。
“不懂?你根本就不配我用心。”她就这样被他堵在身体和座椅的夹缝里,被折腾的连骂的力气都没有。
“用心?欧柏,你现在干的全是走肾的事!”阿桑说完,最终彻底没了声音。
车子驶入了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