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昏黄,一室静谧。
半晌后,辛蝶衣轻声说道:“大叔,你睡了吗?”
几秒后,才传来低沉的回应声。
“嗯。”
“哦……”
又是一阵沉默。
辛蝶衣又说到:“大叔,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辛蝶衣完全就是找话说,所以此刻说要讲个笑话,就完全要现编一个。
绞尽脑汁,辛蝶衣继续说道。
【有了!母鸡飞上了屋顶,主人气气愤的说:“你下来,再不下来我把这里的公鸡全部宰了,叫你生不如死。”母鸡大笑说:“终于可以去找鸭子了。”】
安静。
持续的安静。
诡异的安静。
夜冥是背对着辛蝶衣的,所以她说话时如兰般的气息全都洒在了他后颈上,热热的麻麻的,仿佛无形中有根羽毛正在一下一下撩着他的脖颈。
辛蝶衣不知情,只当是自己的笑话太冷了,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是不是我的笑话太冷了?”
“不是。”夜冥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
辛蝶衣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关切道:“大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她感冒的时候就是这样,嗓子哑的不行,有时候甚至不能好好说话。
“我没事,你先睡,我去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