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是真的没有胃口,实在是吃不下任何东西。我已经跟齐伯商量好了,明天举行葬礼,等葬礼一结束,我一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生活,好好做事,但是,这两天你就让我好好陪着爷爷吧。”
她的嗓音很哑,像磨砂一样。
“那好吧。”席墨骁闻言便没有再强迫她。
葬礼的事也不能再拖了。
明天是周一,忙完葬礼的事云浅就要去欧洲和北美面见帝尊集团的中小股东。
卧室外面,客厅里。
齐伯正在联系殡仪馆。
殡仪馆的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来到了龙家别墅,要带走龙怀瑾的遗体去殡仪馆,并告知如果家属需要,可以安排告别仪式。
云浅一直握着龙怀瑾那早已没有一丝热气的手,哭的梨花带雨,眼睛血红。
爷爷走了,他的遗体被带走的话就是真的彻底走了,不在了。
席墨骁把云浅拉起来,紧紧的箍在怀里,把她的梨花带雨沾满眼泪的脸按在自己坚实宽厚的胸口。
“浅浅,别哭了,如果看着不忍心放手,那就别看了,平静的跟爷爷道别好吗?爷爷永远活在你心里,活在我们的心里。”
席墨骁的安慰并没有让她止住眼泪,云浅坚持要送爷爷走完这最后一段路。
他跟着殡仪馆的车,去了殡仪馆。
爷爷生前喜静,于是连告别仪式也没有安排,就是最亲近的一家人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