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刑部衙门,池青立即便命侍卫们将雷彪从大牢内提出,押到巡卫司大堂进行审问。
池青坐在案桌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喝问道:“罪犯雷彪,你可知罪吗?”
雷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连声说道:“知罪,知罪,池大人,小人知罪!”
池青问道:“雷彪,你所犯何罪?如实招来!”
雷彪连忙应道:“池大人,小人有罪,小人不该在怡香阁与郑晨公子争抢如烟姑娘,而且还动手打了他。”
池青哼哼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你所犯的罪行?好你个雷彪,你还真懂得避重就轻。我来问你,毒死曾谷生的马钱子种子,是你送给如烟姑娘的吧?”
池青的这句问话,如同在晴空中响起了一个霹雳,把雷彪惊得目瞪口呆。
雷彪急忙否认道:“池大人,这,这,这事你可不能乱说啊!曾公子的死与小人可是毫无关系啊!什么马钱子种子?小人不懂池大人在说什么!”
池青冷笑道:“雷彪,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把如烟姑娘带上堂来!”
巡卫们闻令,立刻将如烟姑娘带到了审案大堂上。
雷彪见如烟戴着刑具,疲惫不堪的被两名巡卫兵带了上来,情知不妙,吓得脸色都变白了。
池青对如烟说道:“如烟,雷彪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就将你的供词跟雷彪再复述一遍吧!”
如烟遵令,将雷彪如何给自己毒药和银票,如何逼迫自己毒害曾谷生的经过给讲了出来。雷彪听得是满头冷汗,不停的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
如烟讲完,池清向雷彪问道:“雷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雷彪闻言,“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连连向池青磕头道:“池大人,小人冤枉啊!这如烟她血口喷人,胡乱咬人,池大人,你可得替小人做主哇!”
池清说道:“雷彪,你还敢狡辩!来人,把如烟的供词给他看看!”
巡卫兵将如烟按过手印的供词放在了雷彪面前,雷彪看见那供词身子抖动了一下。
池青又向如烟问道:“如烟,雷彪给你的那两千两银票现在何处?”
如烟应道:“启禀池大人,那银票就在小女子身上。”
池青闻言,令人给如烟打开刑具,如烟从衣衫里取出那张银票,递给了池青。
池青取过那张银票,摆在雷彪面前,问道:“雷彪,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雷彪见到那张银票,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连连磕头道:“池,池大人,小人有罪,小人全部交待,请池大人从轻发落啊!”
池清问道:“雷彪,你说,这银票从何而来?你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去毒害曾谷生的?从实招来!”
雷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池大人,不瞒你说,这一切都是京都城财阀杜德禄指使我干的。前几天,杜德禄找到我,递给我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让我想办法杀死曾泰大人的公子曾谷生,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杜德禄不告诉我原因,只让我按他所说的去办就行,我见到那一万两银票,就动心了,接下了这笔买卖。然后,我就想出利用曾谷生经常到怡香阁去找如烟姑娘这个机会,购买了毒药并买通如烟姑娘下毒。池大人,杜德禄给我的一万两银票,我给了如烟姑娘二千两银票,剩下的那八千两银票,小人分文未动,银票还在我身上。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