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时辰,木槿向军医大叔道了别然后回了墨翎的营帐。
在营帐外意思意思的叫了两声,果真里面没人回应,下一秒木槿直接掀了营帐走了进去。
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墨翎都不在帐中,木槿就是踩着点回来的,为了换衣服,她总不好穿着这一身满是血迹的无袖衣衫去训练吧。
将干净的衣衫取到床榻之上,木槿就那么背对着帐门开始脱衣服,由于手臂受伤,木槿脱衣的的动作不如平时利索,倒不是怕疼,而是怕将伤口崩裂弄出血,回头又要去重新包扎。
慢也只是慢上些许,不一会儿木槿的上身就光溜溜的了。
为了减少被发现身份的可能,木槿胸前没有裹布,不过才小荷露尖角,不裹也不碍事。
取过干净的里衣才在受伤的手臂上套上半只,木槿听到了掀帘的声音,顿时间穿衣服的动作僵了。
而那边掀开帘子准备进来的墨翎在看到那雪白的一片美背的时候也僵了,一时间竟生出了不知是进还是退的想法。
“翎,你站在营帐门口做什么?”远远的传来一声叫唤,不自觉地,墨翎松了手中掀开的帐帘,任由那帐帘滑落阻隔内里的那一片雪白。
白泽的那一声喊将僵硬地木槿唤回了神,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手臂不手臂的,直接双手并用迅速的穿起了衣衫。
谁能告诉她明明要出去好些时候的人为什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帐内,木槿在迅速的穿衣,账外,离得些许距离的白泽已经走近了墨翎,“翎,我刚刚去看了小木槿,不在全贵那,是不是回来了。”说着,就越过墨翎伸手去掀营帐。
却不想手还没触碰到营帐,就被自刚刚一直沉默的站着没回答他问题的墨翎给伸手一把抓住。
白泽疑惑的看向墨翎,嘴上却嬉笑着,“翎,拦着我做什么,是帐内藏了什么宝贝不让我瞧见么?”说着,白泽笑得越发的贼,“莫不是藏了娇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