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听脸色有些微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时情急说了些什么,但这是事实,他不怕质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套上一套。
“不然呢?身手好,又有傍身的医术,这样的人会甘愿做一个小兵,你觉得本副将信吗?”
“呵呵……”木槿轻笑出声。
她知道不仅白泽便是连墨翎都对她不是很信任,她不怪他们,换她也不信,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不如破开了说好了,她的能耐也不需要藏着掩着,这次只是她可以识别的毒药,那么下次呢,除非她不在墨翎身边做亲兵,否则这些危险都会源源不断,说不定哪一次就遇上她应付不了的了,那么这个时候她很需要墨翎护着她,而她不拿出点什么,他又凭什么护着她。
三年的兵她三个月还没当到,未来更是要惬意江湖的,她的小命可不能就这么丢在这。
墨翎没出声,一直看着木槿,一直听着木槿与白泽的对话。
而白泽被木槿笑得有些赫然,刚想说些什么,木槿突然顿住了笑先他一步开了口。
“首先,我并非来历不明,不止我,我想每个进军营的人身份都是有记载的。”木槿没再笑,但是那个托腮的动作却多多少少将她表现出来的这股严肃染上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记载的那个人,便是那个人谁又知道是不是包藏祸心。”白泽变相否决。
木槿不为所动接着道:“其次,我之所以来当兵纯属迫于无奈,家徒四壁,两个弟妹靠爹爹打猎为生,娘亲常年缠绵病榻,家中多处需要用钱。弟妹幼小,没有哥哥不要紧,但不能没有爹娘。朝堂强行征兵,为了不家破人亡,我,替父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