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小子犯错了吗?”吴海截断了刘达的话,一脸的严肃,一副只要刘达说处吴庸放错了就要立刻处置吴庸的样子。
“犯错倒是没有,只是……”
“没犯错就好,那小子从小娇惯了一些,身子又是个不容易好的体制,上次犯了错受了军棍一躺就是这么些天,如今虽然还有点不适,但也好了大半了,这是军营不适鄢陵,进了军营就要有士兵的样子。本监军身子有些不适,还请刘副将去通知那小子,别整日捂着,该收拾收拾去训练杀敌了。”吴海再次抢在刘达前面将话说了,不然等着刘达来说他这脸面不得被撕得血淋淋的。
刘达也没计较吴海的先发制人,他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也不枉他在吴海营帐外站了半日。
“末将遵命。”
“刘副将可还有其他事?”
“没了,末将叨唠监军了,还请监军好生休息保养好自己,末将告退。”丢下一句,直接转身走人。
刘达前脚一走,后脚吴海营帐里就碎了一套杯盏。
虽然刘达已经走出了些许的距离,但习武之人耳朵不是盖的,所以很好的听见了这接二连三杯盏的碎裂声,那心情叫一个爽啊,平日里这个吴海总是和他们将军不对付,还对他们一干副将指手画脚,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日有这么个机会恶心他真是好,他得快些回去和同僚们分享一下这愉悦的心情。
相比于刘达这美妙的心情,木槿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
因为女子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即便是受了重伤,木槿也是半梦半醒。
下午趁着墨翎离开的那段时间,木槿起身用清水稍微擦拭了一下血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