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完?”白泽表示嫌弃了一下,“快吃快吃,吃完了碗筷我带走,省得回头又压榨我。”
墨翎就好似故意跟白泽作对似的,白泽越是催他越是慢,那动作优雅得跟个温润公子似的,哪里有半点像与匪媲美的军中将。
白泽也懒得催了,直接一屁股坐下,顺便汇报一下事宜,“你让我通知的事我通知了,还有那血样的事她也没变卦。”
“恩。”墨翎轻恩了一声,那态度连木槿的敷衍都不如。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兵你怎么不自己去吩咐不自己去问,找我干啥?还有小木槿,虽然说不上来,也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你俩把我当传声筒似的,可又不像。你说,是不是因为中午那事木槿跟你闹脾气了?”
墨翎看都不看白泽一眼,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不是,我说你是不是太纵着她了,你看你把她脾气都纵成什么样子了,你可不能这样。”
墨翎抬眸了,那眸光看得白泽一个激灵,“你可敢在她面前说一遍。”
白泽再次觉得果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兵,这要挟人的方式那是一模一样了,只是什么叫敢,他搞不过墨翎还搞不过一个小兵吗?
“呵……”白泽表示不屑的笑了一声,昂着头道,“我是副将她是兵,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墨翎又看了白泽一眼,这一眼看得白泽觉得自己有一种被贼惦记的感觉,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应验了。
“南星,去将木槿唤来,就说白副将有话对她说。”
“是。”没有人影只有声音,但白泽却知道南星去寻木槿了,瞬间整个人不好了。
“墨翎,你……”白泽指着墨翎一副想要千刀万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