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想她惹麻烦所以不愿意将一切坦白,而现在,既然他要她做他的妻,那么就该将一切跟她坦白,就像她说的他不能再自以为如何,她有知道和决定的权利。
听到墨翎的声音,木槿第一反应不是惊讶他的到来,而是那句十八个,果然又是一个种马。再然后就是最后一句,最大的那个儿子你已经见过了,这是在直白的告诉她墨昱的身份,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半遮半掩。一时间木槿的心变得有些复杂,特别是墨翎随后的一句话……
“以后想知道什么问我,我知无不言。”
清冷的话语带着缱绻,好似一个承诺重重的砸在木槿的心上,砸得她有些疼。
白泽觉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明明眼前两个人还隔着好些距离,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可白泽依旧感觉怪怪的。
“白泽不能说的,我都能说。”
白泽还没品出这种怪味在哪里,墨翎接踵而来的话让白泽瞬间炸毛了,一改忧郁气息大叫出声,“墨翎,你搞身份歧视。”
墨翎看了白泽一眼,抚了抚衣袖,“我说错什么了吗?”
一副我就是搞什么歧视你又怎样的表情,绝对的欠揍。
白泽瞪了墨翎一眼想说有,但一想到墨翎的确能说许多他不能说的,顿时蔫了,墨翎只要不谋朝篡位只要不咒皇帝死,估计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但他似乎不行,说到底还是身份歧视啊。墨翎不是皇帝的儿子,但人家也是皇族,是亲王的儿子,所以,还是身份歧视啊。
“您老哪能错,是小的错了,以后爷要多罩着点小的。”白泽瞬间变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