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喊墨翎名字能让墨翎如此坦然接受的真心不多,即便是他那可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甚至有的时候还必须尊礼守法,但这一切在木槿的身上却从来都不适用,明明木槿那么无礼,可翎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试问这世上能让翎纵容的有几人。
白泽知道自己此刻想这些有些不合适,但是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兄弟,他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走上不归路。
“翎,你说实话,你跟木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白泽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满脸的正经,“翎,你不仅是一方之将,你还是淮南王世子。”白泽不敢说哪个字,只能隐晦的表达。
墨翎用同样认真的神色看向白泽,“我知道。”就是因为这些所以他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感情,压制到要崩溃,大概是上天怜悯他,给了他一个不用压抑的机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有分寸。至于是什么事,时候未到,请恕我暂不能相告。”
木槿是女子的事,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谁也不能说,这是为木槿好也是为他人好。
木槿已经做到了将领,且战功赫赫,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所以这注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留他和她在上面走就好,至于其他人只需要在荆棘路的尽头等着便好。
知情与不知情是有很大差别的,他不想让无辜的人跟着一起受罪。
白泽定定地看了墨翎片刻,最后选择了妥协,从小到大墨翎就比他有主意,他除了妥协还能做什么。
“我只是想你好好的。”
“我知道。”做兄弟的,情义如何从来不只是拿出来说的,“你回去休息,明日等你恢复了,还需要上战场,记得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