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尧,你晚上想挂墙上吗?”什么叫他家的。
“墨翎,你现在可是个伤患,谁挂墙上还不一定。”
只要不动手,木槿只当没听见,总觉得这两人上辈子是死对头,不过这辈子也是对头只不过暂时是盟友罢了。
木槿接过碗筷直接吃了起来,完全无视那两个吵起来像幼稚鬼的两人。
墨翎是想动手来着,但看了一眼吃的香的木槿,默默的表示前几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更何况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才不要因为这个而耽误。
想着墨翎没理风尧,极其高冷的坐了下来,然后陪着木槿一起吃饭,还不忘给她夹一点好菜。
风尧觉得自己体会的所有憋闷大概都是从墨翎这里尝试到的,这种感觉还真是不爽,但对手与他旗鼓相当他大概也就只能憋闷,不过,呵,某人有弱点,他绝对会给他添堵的。
至于什么时候添堵这必须是要在关键时刻。
想着,风尧默默地吞下一口气,然后坐下吃饭,吃完了之后也不吵,直接甩了甩衣袖回了自己的屋子。
对于风尧的这种行为,墨翎表示没看见。吃完之后该扔的扔该洗的洗,弄好了又给木槿端了些热水让她梳洗了一下,这才将人扶回榻上,而他自己也梳洗了一番,然后熄灯关门上榻。
风尧回屋后那是不想看见亮光,索性就没上灯,整个屋子里特别的安静,只是当他透过窗户的薄纸看到斜对面那屋暗了灯的时候,不知为何这心就有些挠人。
风尧怎样,墨翎是管不着,他满心满意都是想着怎么吃她媳妇,特别是已经宵想了半日,这心更似跟猫抓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