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急得开口的就只有白泽了,四个副将不知道怎么开口,墨翎则是不急,墨苍冥也不好开口,以至于就剩下一个白泽了。
“小木槿,你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么,这医术和今儿个事怎么就扯上关系了,你倒是快说啊。”
木槿斜眸看向白泽,直接一个冷眼丢了过去,再然后白泽果断的闭嘴。
见白泽闭嘴了,木槿又将眸子重新落在了北堂骁的身上。
“本来我不想对你做什么,甚至已经把你忘到爪哇国了,可你却偏偏要提醒我你的存在,还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知不知道打扰人睡觉很不道德,嗯?”
边说木槿边从腰间抽出了几根金针,“知道吗?让你不好过我有数百种方法,你要不要一一尝试一下。听说你特别喜欢玩女人,不如我就先让你尝试一下u火焚身,然后又得不到缓解的感觉如何?又或者直接让你以后都缓解不了如何?”
木槿的最后一句让在场的其他几个男人都不自觉的夹了夹双腿,明明知道木槿说的不是他们,可就是觉得木槿这满是阴气的话就是在说他们一般,简直像极了那地狱来的恶魔。
话题已经被木槿给跑偏了,不够这一次白泽不敢开口了,深怕木槿把她最后说的那一句对应在他的身上。
而木槿在话落间直接拿着金针对着北堂骁上下比划了几下,然后直接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下一刻就见北堂骁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北堂骁面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似乎是在抗拒什么,可显然抗拒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在抗拒没多久之后,那脸上的表情就从狰狞变成了荡漾,没错,就是荡漾,一副恨不得谁睡了他的模样,且越来越浓烈,浓烈到让人怀疑给他一头母猪都行。
木槿也不再开口而是起身站了起来,就那么让北堂骁一个人用面色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