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条件得天独厚,不被闺阁束缚,甚至满身不输男儿的武艺,而你却只是不甘从不曾努力,你凭什么去怨恨别人,你凭什么呢?”
木槿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开口。
穆流年能有这一身武艺是穆鹏的纵容,既然这都纵容了,为何就不能再纵容一点,不是穆鹏不够纵容,而是穆流年不够坚持,至少换做是她,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她定会好好把控,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顶起一片天。
她明白她的心思,穆家军是穆鹏一生的心血,她舍不得交给别人,换做是她她也不干,所以嘴上不忿有用吗?要的是行动。
“还是说你怕自己变成假小子嫁不出去?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泼辣劲又有几个人敢要你?再者,你觉得容不下你真性情的人你愿意陪他走一生吗?”
“我才没有怕嫁不出去,我就这样,爱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就滚蛋,本姑娘不伺候。”再次转首的穆流年眸中少了不甘不忿,多了一股凛冽之气,那是将门之气,这才是将门之后。
看到这样的穆流年,木槿笑了,随即就像再问今天天气好吗的问着穆流年,“如此,你还怕什么?”
是啊,如此她还怕什么?
这么一想,穆流年只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太多,她早就厌烦了听那些个小姐们谈论胭脂水粉的日子,就像大家所说她穆流年生错了性别,她就是生错了性别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