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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穆鹏一直爱缠着木槿问她这么训练是在练什么,而今日不知道是因为问累了还是因为鄢陵来了两他认为有些碍眼的监军,竟是消停了。还找了个暖和的地方晒起了太阳。
而穆流年因为没人跟她搭火抱木头,她就自己用刀戟砍了块自己合适抱着的木头抱起来一个人在山坡上上下跑。
她不知道木槿这么做的意义,但她觉得能说出那样一番深明大义话语的人绝不会只是觉得好玩才让大家这么做,她定有她的丘壑。
只是在她今日收拾好一切抱着木头爬山坡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聒噪的人。
“流年,你抱着个木头爬山爬不累吗?”
“流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做什么?”
“流年,我们回鄢陵去泡赌坊好不好?”
“流年,你好几日都不陪我玩了。”
“流年,你一个女子总做这些男子做得粗鄙之事做什么?”
“流年,你把自己整得比男人都厉害,以后谁还敢要你?”
砰地一声,穆流年将手中的木头砸在了墨译成的脚下。
墨译成条件反射的跳了开去,这才没被砸到脚。
比起差点被砸到脚这件事,他比较在意的是穆流年竟然这么不管不顾的砸他。
当他有些傻愣看向穆流年的时候,对上的是穆流年气呼呼的面庞,“墨译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这么嫌弃我还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