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的感觉。
“来了。”月芜言边说边搭上了木槿的手腕。
木槿倒也没躲闪。
门口的白泽听到木槿说话的时候果断的松了一口气,经历过昨晚上木槿的‘昏迷’白泽多半就猜到这是装得了,但能不能提前给个信,他这心脏迟早得被她吓出毛病来。
木槿半点也没t到白泽的心思,此刻她的心思全部在月芜言的身上。
“你想好了?”
“想好了。”月芜言沉着眸色回答了一声,只是不知这眸色的低沉是因为她搭到的脉搏还是因为木槿所说的话。
“你看我这伤如何?”
木槿这话题转移得太快,让月芜言愣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下便恢复了自然,“内伤很重。”
闻言,木槿勾了一下唇角,随即伸出左手在自己的右臂膀上摸了几下,指尖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金光,然后再次对着月芜言道,“现在呢?”
月芜言眸中略微疑惑了一下,随即沉下心再次细细把脉,眸中的平静瞬间被打破,随即涌上的是震惊、不可思议,最后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敬仰。
“你……”月芜言想问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只说了一个你字却是顿住了,因为她觉得这样太突兀,毕竟她们也不是什么要好的关系,人家为何要把这绝妙的手艺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