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打马虎眼,都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所以在木槿昏迷被白泽给抱走之后,金銮殿上便开始了各种发言,但却是谁也不敢乱说,几乎话题多多少少都是围绕着北堂骁转得。
毕竟北堂骁很有嫌疑,而朝堂上的人不能胡乱得罪,不管是不是北堂骁,直接推锅给他不是很好,只是,堂堂泱泱大国就这么被一个作为俘虏的他国皇子给耍得团团转,这不丢脸吗?
这个认知让墨诨在听到一个又一个把责任推给北堂骁的大臣的言语之后蹭蹭蹭的黑了脸色。
而一直没出声的秦玖眼见着皇帝的脸色已经黑到快要破裂的时候甩了甩衣袖站了出来,“臣觉得或许不是什么阴谋论,而是众位同僚不小心误食了什么,而导致中毒也不一定。毕竟每个人的饮食习惯不一样,或许在吃了什么东西之后,正好相克了呢?臣可是听过食物相克一说的。先不说三位老臣,就说那十来个同僚,臣听闻刑部和大理寺都给出了同在帝师府的信息,据说是慢性毒药,这时间刚好吻合,或许就是在帝师府帝师寿宴那一日误食了什么也不一定。当然,也不排除会有人趁机在此做些小动作,但不管如何,臣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兴许在差弹出那十来个同僚的中毒原因之后,这三位老臣的中毒原因就会不查自暴了。”
听在皇帝乃至多位大臣耳中甚是有理的话,在秦玖这里也不过就是为了拉出帝师府罢了。
北堂骁是要收拾,但是帝师府也不能落下不是。
然秦玖的话让一些帝师党站不住脚了,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扯出谁谁倒霉谁就要受牵连,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错。
而这检查的结果无论是不是秦玖说的这样,帝师府都要落得一个督查不严的罪名,这于他们来说很是不利,于是……
“臣有异议。”站出来的是翰林院的一个五品院士,“无风不起浪,臣认为萧国皇子如此嚣张若没有一点底气是完全不可能的,而这底气是什么,臣认为定是他事先做了什么,还有昨日驿馆来营救和后来出来的自称是萧国另一个皇子殿下的红衣男子,臣觉得都甚是蹊跷。自那北堂骁被俘虏到鄢陵以来,谁也没得知到其他萧国人的身影,而那北堂骁一被放到驿馆,就出现了这么一些人,臣觉得这些突然出现又消失且不被我们所知的萧国人甚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