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抢话的是慢木槿几步的白泽,那是急匆匆地跑进了金銮殿,额头上比离开的时候多了一道血痕,不知道干嘛了,但这有些虚浮的脚步是看出了这白泽身子有些虚弱。
而他一进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却是没跟皇帝说行礼语言,而是对着木槿一顿数落,“刚醒就乱跑,你跑啥,活腻歪了。”
面对白泽的呵斥,木槿那是一脸的忧桑,“我办错了事都是要受罚的人了,搞不好还要丢了小命,岂不就是活腻歪了么。”说到这木槿突然一改忧桑对着白泽吼了起来,“这是金銮殿,你这么吼我,你也活腻歪了吗?你是不是忘了你也办事不利了,找贼人找到了没有,没找到也是有罪,同样有罪,你凭啥说我。”这模样当真是像极了被人教训而不服气的小孩,完全是两人争吵的节奏。
“我又没说我没罪,我这不是请罪来了,你一个失血过多内伤极重,昏迷了三四次的人哪来的资格说我来着,我真怕你这么折腾等不到陛下给你治罪就憋过气去。”
“你咒谁呢,我昏迷三四次失血过多内伤极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办了一夜差事,累得走路都摔倒的人哪来的资格说我,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好好请罪吧,说不定你死我前头呢。”
木槿就这么跟白泽像两个小孩吵架似的在金銮殿上吵了起来。
而这说是在咒骂对方,却是句句带出了对方的劳苦功高,关键人家是在骂,你不能说表功吧。
墨诨愉悦了没多久的心情瞬间又不好了,这两小子这是妥妥地在绝他后路,要是他今儿个治他们两个人的罪,那他可就是罪人了,与墨翎的事是一个道理,他将会面临着没有人真心为他办事的结局,所以不但不能罚还要奖赏,必须要奖赏。
“行了,金銮殿上吵什么吵。”想着,墨诨呵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