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筵却终究是忍不住了,瞪了瞪眼睛,“爹也没为难那……那小子,你至于跟爹摆脸色吗?好歹我是你爹。”墨筵差点口快说成了那丫头,幸好反应快。
墨翎放下了杯盏抬眸看向了墨筵,“阿槿不欠我们家任何东西。”他爹为他娘,他指责不了,就像他爹说的他到底没有为难阿槿,但是即便如此又如何?阿槿不欠他们家任何东西。
“哎……”墨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爹糊涂了,爹也是急坏了,被你娘吓着了,这才出此下策,毕竟当年小睿的娘……”
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他不心疼不愧疚,毕竟她是来算计他离间他夫妻情感的人,但终归都只是别人手里的棋子罢了,那女人最终还选择了那样决裂的方式成全了他,要是有那女人在,这淮南王府这么些年也没这么太平,虽然一直就没太平过,至少看上去很太平。
“爹你该庆幸自己没为难,你太低估阿槿了,我说过的话你终究还是没放在心上。”
这个问题不用墨翎说,墨筵都意识到了。
“你小子当真是慧眼独具。”墨筵能说什么,除了这一句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些年一直不找女人,一找就找了个绝无仅有的,当真是没谁了。
“爹,你该见见阿槿在战场上的风姿,你绝对会一辈子忘不掉,也绝对会再也忽视不了我说过的话。”
作为老子自己儿子的眼光有多高他是知道了,而能得他儿子这般夸赞当真是不易,而他可以看出,墨翎不是把木槿当附属,而是看成了并肩的存在,能与他儿子并肩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是女子了。
“不是有模拟战吗?到时候爹去参观参观。”
“终究不是定生死的战争,你最多只能看到阿槿的一小半。”
这话听得墨筵顿时吹胡子瞪眼的,而这一吹才想起自己的胡子被递了,只觉得面庞凉凉的,当下伸手抹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