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墨筵愣了半晌,只吐出了这么一句几乎控诉的质问,只是不知质问的是谁罢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月家作为御医世家完全没必要和他淮南王府过不去,这是墨翎唯一能想到的理由,特别是那人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深处。
上一次他没有将那月家老头的事告诉他爹,是不想他爹多操心,而今他却觉得该让他爹知道严重性,这样以后他爹行事的时候才能更谨慎些,且若是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瞒着他,也差不多该告诉他了,因为这事态太严峻了。
“呵……哈……哈哈……”听了墨翎的话,墨筵先是微带讽刺的轻笑,随即就是近乎癫狂的大笑,枉他这么些年为了不被皇上记挂着,让他能活着庇护他的孩子,却不想那帝王早就下了这么多黑手,重点是他还把仇人当恩人,当真是讽刺……讽刺啊……
墨翎没出声,只静默地坐着。
笑了好一会,墨筵才敛住那有些癫狂的笑,然却满身煞气,似是要将一切都毁灭。
“你娘怎样?”虽愤怒,墨筵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娘的毒不严重,只会影响情绪,并不会影响生命。”
这个对墨筵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以至于墨筵的情绪略微平缓了那么一点。
“那么你娘这些日子过激的行为都是因为毒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