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下的错他要亲手了结。
墨翎没有直接应墨筵的话,而是道:“娘的毒素一向隐藏的极深,这一次有征兆是因为有人用了药引子,爹你都知道去找木槿,那么这么做的人也该就是这个目的了。而昨日墨昱在朝堂上公然说木槿会解毒,即便当时皇上否决了,但皇上素来疑心病极重,这很有可能就是皇上的试探手段,当然也不排除是帝师府的报复或者是他们想要走出眼前困境而想出来的招数,只要确定木槿会解毒,哪怕解不了只是懂,他们都可以以此作为把柄拖木槿下水拖我下水拖淮南王府下水。显而易见,当年的事情也是帝师府与帝王之间合谋而成的,而娘就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这么多年来我淮南王府不一直被这给桎梏着么,无论是你装疯卖傻还是我奔走边疆差点回不来,不都是因为这么?如此,娘不能休,休了就会变成废棋,除非你我真不在乎娘的安危,否则即便是休了也还是桎梏。而如今娘在我淮南王府,我们还能看着,要是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事态只会越来越糟。”
淮南王府除了当年跟这先祖皇帝打天下的初代没被帝王忌惮之外,从第二代一直被猜疑至今,也一直缠斗至今,这暗战经历了这么多代,到了他们这里怕是要做个了结了。
而第一代的先祖当真没有被帝王忌惮吗?要是没有的话,为何会有那个兄弟同心的祖训,还不让表面和睦,这其中说没有猫腻他都不信。
墨翎每多说一句,墨筵的气息就多沉重一分,到最后墨筵似乎被压垮了一般,整个人有些泄气,“我是罪人啊,我是罪人,对不起淮南王府的列祖列宗,对不起你和小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