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淮南王府的马车停在二重门处的时候,周边已聚集了不少的官员及其家眷。
当那马车停下车帘打开,一袭花衣从那马车上跳下之时可谓是闪瞎了众多官员以及其家眷的眼。
能怡然自得的穿着一身花衣在鄢陵城里晃荡的人舍墨睿还能有谁。
这么些年墨睿在鄢陵城里的地位虽是属于那种谁都能欺上一欺的很不起眼的废物,但因其出生于淮南王府,即便是个废物,也是个众所周知的废物。
而往常他们见到这个废物的时候多是鄙视不屑的眼神与态度,然此时此刻就是这样一个曾被他们鄙视不屑甚至欺负过的人坐着马车到了二重门,光这一点就足以碾压他们。
这种反差,瞬间让在场的官员以及其家眷产生了强烈的逆反心理,虽还不见有什么动作,但是那瞬间展现出来的鄙视不屑嫉妒愤恨的眼神已经泄露了一切。
而当事人却是如同没感觉到一般,撩了撩衣摆,甩了甩手中的折扇极其大方的对着周遭的官员道:“各位大人晚上好呀。”
落落大方甚至带有几分邪气的招呼真真是与平日里那缩手缩脚的模样半点不一样。
就在墨睿话语刚落的瞬间,属于淮南王府的马车的车帘再次被打开,一抹白衣从上面跃下,带着冷凛看了一眼兀自甩着扇子潇洒的墨睿一眼,随即直接目不斜视的抬脚朝着二重门内而去。
这抹英姿飒爽的白衣不是他人,正是淮南王郡主墨初晓。
墨初晓与墨睿同现于一辆马车多少还是让百官有些惊诧的,但见此刻墨初晓那冷漠的态度,众人多少能猜出共乘的缘由,想来也是这墨睿脸厚了。
但不管是不是,就冲着墨睿是与墨初晓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他们也不能不给脸,最多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