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苏文翰在宴会上食物中毒,工部尚书苏鸿找墨翎理论,最后却是被倒打一耙,说乃是苏文翰自己暴饮暴食的结果,这其中的差距就是木槿摸了一下那苏文翰。当时上前的有三个太医,这三个太医在木槿摸苏文翰之前给苏文翰诊过脉,然后在木槿摸了之后又替苏文翰诊了脉,看他们的表好似苏文翰有了什么变化。而这苏文翰究竟是不是中毒了,臣妾不知,只知道后来所有太医诊治出来的结果是苏文翰乃暴饮暴食才会体不适。”
说到这,北堂燕看了墨昱一眼,见其自顾自的喝酒,似乎没什么要开口的,便接着诉说。
“木槿没有在新房待着,而是被墨翎带入了宴会,且束了男子发髻。”
北堂燕想到自己刚刚提了木槿,却忘记说重点,当下便开口解释了一下。
“不坐花轿共骑马,盖头不盖游鄢陵,新房不待入宴会,这墨翎当真是宠木槿宠得无边了……”
却不想北堂燕这句解释倒是让墨昱开了口,不过这开口好似自言自语。
北堂燕也以为是自言自语,当下便接着叙述,却是突然再次被墨昱给抓住了手臂,只不过这一次的力道不是很重,只是却偏偏抓在了她的伤口之上,当真是比之前那一次还要让她疼痛难忍。
而对此,北堂燕根本没来得及吱声,墨昱的话就那么砸了下来。
“你说,那木槿就当真那般好?愣是让墨翎那么一个铁血的人为她折腰。我就不明白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稀罕的,他墨翎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他大把的女人,他好好的做事不好吗?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反目,现在是处处与我作对,这个女人当真就那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愤怒过了头,此刻的墨昱显得很是哀伤,连太子的架子都不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