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干什么。”阮烟罗低低一笑,“就觉得你这脸上太过素净了,应该拿什么在上面画点花样,那才好看呢,我觉得就用你头上的这簪子画就好。”轻轻一抽,阮烟罗漫不经心的便抽下了许倾城鬓发间插着的一枚簪子。
然后,笑眯眯的就比划在了许倾城的脸前。
她这个人,一向都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既然这个许倾城搬来了太妃娘娘差点要了她的小命,那她也自然要回敬一下许倾城。
她小命还在,那许倾城的小命也给她保留着。
但是,死罪免了,这活罪,她绝对不能随意的放过。
那她也不是阮烟罗了。
那这个许倾城敢惹她一次,就敢惹第二次第三次……
许倾城惊慌的往后仰着头,“你别过来,你起开。”
然,阮烟罗没听见般的继续低低笑,手里的簪子也离着许倾城的小脸越来越近了。
眼看着只要再稍稍用一点力就能戮到许倾城的小脸了,阮烟罗这才停了下来,用柔的发腻的声音道:“你说,是画朵花呢?还是画只乌龟?嗯,小爷这次就民主些,由你自己选。”
“罗烟,你别得寸进尺,爷只罚我跪在院子里,连爷都没有把我怎么样,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到时候,太妃娘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呵,原来你就这点能耐,全都靠着太妃娘娘讨生活呀?怎么就没想过靠自己吗?旧社会的孩子,真是悲哀呀。”阮烟罗感慨万千的道。
“你才悲哀呢,倾城既到了墨王府,就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不许拿簪子吓我。”
“呃,许倾城,你当小爷是拿着你这支破簪子再逗你玩呢?你是鹦鹉还是宠物呀?逗你有什么好乐子瞧的?”
“什么鹦鹉宠物,我不是。”许倾城已经气红了一张脸。
“嘭”,阮烟罗不客气的一脚就踹向了许倾城的屁股,敢骂她,许倾城是活得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许倾城还有用处的份上,她这会子分分钟就废了她。
要是燕寒墨敢抱怨,那她连燕寒墨一起废。
“你……你敢踢我……我……”那个‘屁股’二字,许倾城怎么也说不出口。
“对呀,小爷就敢踢你屁股怎么样?嗯,再踢一下。”随着声起,阮烟罗真的不客气的又踢了一脚许倾城。
许倾城的一张小脸顿时红透了,红得如同猴屁股一样,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是个没被男人办过的女孩子,何曾被一个男子如此的‘教训’过呢?
这被男人给踢了屁股,实在是好说不好听,“你……你去死。”再也忍不住的许倾城在回视了一下身后没有看到燕寒墨回来的踪影时,一下子站了起来,握住了阮烟罗的手腕就把那簪子戮向了阮烟罗的脸。
许是气极,许倾城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不过,阮烟罗也不弱,她早就在警惕着许倾城气极的攻击她了。
明明是她许倾城先惹上的她,还不许她反击吗?
她许倾城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就跟阮烟雪阮烟冰一样一样的。
刹那间,她一条腿起,一下子就踢开了许倾城,同时,手上也没闲着。
“嘶啦”一声,大热的天,许倾城没抢走阮烟罗手里的自己的簪子,反倒是被阮烟罗甩手一划,那簪子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正好在许倾城的胸前划了一道口子,大热的天,这姑娘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和里面的肚兜,顿时,透着鸳鸯的肚兜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