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时候,就罚跪祠堂三天三夜吧,否则,我阮家的家风都被你给败光了。”修景宜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女儿,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的。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惩治阮烟罗的事情都说好了,免得阮烟罗反悔不接受惩罚。
“没问题。”阮烟罗连犹豫都不犹豫,直接就答应了,“不过,这事不能让六哥一个人去办。”
“阮烟罗,你又想怎么样?”
“六哥是三姐姐和十一妹妹的亲兄弟,都说亲要避嫌,为了服众,也为了证明我没有做什么圈套,这事就请六哥和二哥一起去吧。”这样,有二哥在,阮予谨就算是想做对她不利的事情,二哥也不允许。
“好,就这么定了,凤妈,你去叫上严顺,就由二少爷六少爷和严顺一起去。”修景宜利落的下了决定。
凤妈出去了。
大堂里又归于了安静。
一时间,竟是冷了场,没人说话了。
也是呀,她阮烟罗与这些人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呀。
好无聊。
看着这满大堂的人,很倒胃口呢。
她不想跟他们共处一室。
可这会子让他们离开,也不科学。
毕竟,严顺和阮予谨还有二哥出去还没回来呢,一分钟没结果他们就一分钟不会离开的。
就等着整治她呢。
接下来,也不知道被‘打脸’的阮烟雪会不会破罐子破摔的要求检验身体呢?
要是她受不了的非要一起检查,只怕她也躲不过。
“父亲,我想去茅房。”找个机会,她必须出去一下,如今,还是要想办法自救,在事情没有彻底结束之前,她要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事先安排好。
否则,惨的就是她而不是阮烟雪阮烟冰了。
阮烟雪阮烟冰有修景宜为她们撑腰,而她呢,就只能万事靠自己了。
脑子里闪过燕寒儒骷髅面具下的那一张脸,或者,就此也可以认证一下燕寒儒到底是不是君离?
这一次,绝对可以百分百的认定了。
“呵,你这上茅房的时机选的真好,难不成是要去搬救兵?”阮烟雪担心的看着阮烟罗,以她从前吃过的亏来感觉来判断,她怎么还是有种今晚还是要吃亏的感觉呢?
再吃亏,她会将阮烟罗碎尸万断。
“呃,除了男眷,阖府上下的人都在这梅苑了,再者,你说这阮府里我能搬到什么救兵呢?三姐姐要是能给阿罗指一条明路也未尝不可,阿罗感激不尽,免得在这里被你们娘几个无端的欺负和诽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