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悲哀,她竟是同时跟了父子两个。
还是一个皇上,一个皇子。
她此时脑袋没掉还留在身上,已经是万万幸了。
指尖轻落在燕寒儒的头上,轻抚着他的发丝,那一下下,全都是爱意。
她不知道燕寒儒是不是爱她,但她是真的爱着燕寒儒。
全心全意的只爱燕寒儒。
那年在法恩寺,若不是为了燕寒儒,她也不会去动阮烟罗。
结果,她动错了。
阮烟罗从未想过要嫁给燕寒儒。
如果早知道,她绝对不会动阮烟罗。
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所有的一切,都无可更改。
也是从那时开始,燕勋渐渐的对她冷淡了起来。
“嗯,喝了,你这房间里还有没有酒?”一说起酒,燕寒儒就直起了身形,四处的找寻着。
看来,是还想喝,之前没喝过瘾。
“我去拿来。”知道他要喝,凤蝶衣自然是百依百顺的,只要他能来,她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他要她死,她也乐意。
有时候,爱到了极致,思维就钻进了牛角尖,再也出不来了。
而能解的只有那个深爱的人,再无他人。
“在哪儿?小爷去拿。”燕寒儒风情的一把搂过凤蝶衣纤弱无骨的身子,不许她去。
“那边。”他就这一句,凤蝶衣整个人都酥了,也许就是他这样爱宠女人的调调才吸引了她吧,也是致命的吸引。
燕寒儒手上一松,身形骤起,转身就飞到了那个柜子前,打开,里面果然有酒。
全都是小坛子,包装的特别的精致,一看就是存了很久的,仿佛就在等着他出现他来享用一样。
可他还是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哪个是他留下的?”倘若是燕勋送来的,他不动。
凤蝶衣眼眸一黯,“最上面一排是,剩下的都不是了。”
燕寒儒点点头,随意的拿出了一小坛,打开,便就着坛子就喝了一大口,就象喝茶水一样,“好酒。”
凤蝶衣心疼了,“阿儒,要不要我让淡儿送几样小菜过来?”
“不要,小爷只要蝶衣陪着小爷喝酒就好。”轻扬的一笑,燕寒儒拎着酒坛子就回到了床上,一把抱过凤蝶衣靠在他的怀里,一俯首,一口酒就渡入了凤蝶衣的口中。
那样的喂哺,凤蝶衣一张小脸已经俏红,“阿儒,你好坏。”
“哈哈,你不就是喜欢小爷的坏?”
凤蝶衣大囧,燕寒儒总是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阿儒,你有心思?”
“上次你说你好象看到了可了,是不是真的?”燕寒儒不答反问的突然间来了这样一句。凤蝶衣轻抿了一下落在唇角的酒液,微微点头,“是,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