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该死,以下犯上,你们兴盛行的人太嚣张了,连我这个太子爷都敢挑衅,更别说是其它人了,这连我燕寒竹都不放在眼里,这根本就是乱党,别说我要杀他了,本太子爷连你一起杀。”燕寒竹说着,
手中的剑又往前推了一下。
阮烟罗两指紧紧捏住,微微一笑,“这不过是太子爷的一面之词罢了,你问问燕城的百姓,我兴盛行是乱党吗?”
“不是。”
“不是……不是……”
人群中此起彼伏,百姓们不管不顾的就附和起了阮烟罗。
兴盛行做的善事说也说不完,百姓们早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你们……你们这就是造反。”那样大的声势,燕寒竹始料未及。
“让你的人退下。”阮烟罗不卑不亢,不管她会怎么样,也不管兴盛行会怎么样,她不希望再见血了。
这些老百姓都是无辜的,她不能连累他们。
请他们进来,不过是要壮壮声势而已,如果真的有了死伤,就是她的罪过了,这不是她的初衷。
“你……”燕寒竹看看阮烟罗,再看看周遭群情激愤的老百姓,一时间就迟疑了。
阮烟罗指尖微送,只想推开燕寒竹的剑,却没想到燕寒竹的内力居然不比她的差了,一时间,竟然推不开。
剑尖还扎在她的肩膀上,鲜血沿着长衫滴落,染红了一袭,很是惹眼。
她皱了皱眉头,原本还觉得把燕寒竹拿下太子爷的宝座时机还不成熟,还应该让他多做一阵子的太子爷,没想到,燕寒竹非要惹上她,伤了她。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她了。
是他不想好好的当他的太子爷。
“太子爷,你既然一意孤行,就别怪我兴盛行不客气了,别忘了,你偷偷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居然敢威胁我?”燕寒竹气盛的怒瞪着阮烟罗,在今天以前,除了燕勋和许皇后,还从来没有人象兴盛行的人这样与他说话,其它人哪个不是象哈巴狗似的对他摇尾乞怜呢。
“你自己知道,不如,一起去面圣吧。”此时此刻,阮烟罗已经不屑威胁燕寒竹了,既然是他惹她,那她直接拿下他好了。
哪怕是早了,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这不怪她,是燕寒竹非要惹她的。“你以为我父皇会站在你那一边?你太好笑了,他是我父皇,而你不过是他的臣民罢了,你算什么东西?”燕寒竹轻蔑的蔑视阮烟罗,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燕勋是他父皇,他还有许皇后这个靠山,他有什么
可怕的,他现在最不担心的就是燕勋那里,而最让他担心的是面前这些几乎呈一边倒的百姓。
“太子爷这是不敢与我一起面圣吗?”
“呃,本太子有什么不敢的,面圣就面圣。”果然,阮烟罗一出口,燕寒竹就被阮烟罗激将的同意一起去面圣了。
“让你的铁卫退下,一切都等我们面了圣驾再说。”阮烟罗一句紧逼一句,反下,她今天是铁了心的不能让燕寒竹的铁卫伤了老百姓,否则,她无颜以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