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是不一样的,她有风水宝鉴行,还有兴盛行,她离了燕寒墨一定还可以过自己美美哒的小日子,但是雨织离开了阮正江,日子就煎熬了。
所以,阮烟罗不确定雨织会与她单独小聚,毕竟这关系到与阮正江的关系,所以,她才礼貌的问了一句。
倘若雨织说不方便,那她就不与雨织聚了。
与人相处,贵在尊重,哪怕雨织只是一个小小的姨娘,她也要尊重雨织的意见。
雨织果然先是扭头看了一眼阮正江。
不过,也不等阮正江开口,她便温声细语的道:“相爷,我与阿罗五年不见了,就与她去说说话,叙叙旧,可好?”
她这样的征求的话语,哪怕阮正江不想答应,也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在场那么多人在。
要是他不答应,那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相爷,岂不小家子气了?
所以,哪怕他真不想雨织与阮烟罗搞在一起,一时间也不好当着人前就否定了,“去吧,你与阿罗多说说话,景梅走得早,她有什么心事也没个长辈的说说,嗯,就把这孩子交给你了。”说完,又转向阮烟罗,“阿罗,虽然已经嫁出去了,还是一个王妃,可咱们这个家,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为你而敞开的,你想回来就回来,要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尽可让人告诉为父的,为父的一定为你做主。
”
阮正江说得真的是比唱的还好听,阮烟罗淡淡的点了点头,“那我随姨娘去了。”
阮正江的话她要是真信了,那就是傻子。
他是巴不得整垮燕寒墨呢,又岂会真为她做主。
那是不可能的。
“好,多谢相爷。”
“阿罗,还是象从前你在阮府的时候那般叫我父亲,不好吗?”听她还是叫他相爷,阮正江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阮烟罗也不否定他,只是笑道:“只是一个称呼罢了,相爷又何必介意呢?我去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而脑子里,也一直都在盘算着怎么让燕寒竹和阮正江对母亲墓园所做的事现了形,这是她必须要做的,那样才是为母亲报了仇。
损坏墓园的事可大可小,可是到了她的头上,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她是很在意的。
对于一个死者来说,死后的这些,根本就是不尊重,这也代表了阮正江对母亲的心。
阮正江看着阮烟罗的背影,想要反驳,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脑海里全都是一个时辰前才见过的钦天监的话语。
钦天监今天终于告诉了他实话,之前燕勋和许皇后之所以非要燕寒墨三兄弟中的其中一个娶了阮烟罗。
其实不止是因为她是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度。
能拥有那份尊贵的,将来的身份不可估量,绝对可以做到许皇后那个位置。
既然有这样的卦相,许皇后自然是要自己的儿子能娶了她。
这样,最差也可以保护燕寒竹的太子之位,也只有有凤命的将来能坐上皇后位置的人,才有那种威慑力。
可惜,钦天监这话是今天才告诉他的。
要是早告诉他,他一定会对阮烟罗要多好就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