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曾想过要潜入燕寒竹的东宫太子府去找回这枚金项圈,没想到,金项圈居然还在娘亲的墓里。
只是不确定是一直在,还是被再次开墓送回的。
阮烟罗只是一瞬间的心思百转,随即清醒过来。
她的人被杀了,那就证明此时这周遭很有可能有燕寒竹或者是燕君非的人在,只不过是在远远的观察着她的表现罢了。
若是她的目光停留在金项圈上久了,只怕更会惹起那人的注意了。
在她也不确定娘亲的墓里还有什么值得燕寒竹和阮正江打主意的之前,就只有这个金项圈成为了燕寒竹和阮正江的必得之物。
只是可能得到了,却没有解开疑惑罢了。
阮烟罗再不迟疑的伸手拿起了那枚金项圈,她没有放在其它的陪葬物品里,而是直接的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金属的质地微凉,沁过她的肌肤一片凉意,既然燕寒竹和阮正江的目标就是这个金项圈的秘密,那她偏就不让他们知道这个秘密。
既然他们有胆子也这个金项圈用这种卑劣的再挖娘亲墓园的方式交到她的手中,她就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的。
反正是他们还给她的,她索性收着好了。
至于秘密,她不急知道,只要不落在别人的手中就好了。
只是没想到,哪怕她印象里的阮正江再不堪,但总想着他不至于对修景梅做出什么特别超出她心里承受能力的冷漠,却没有想到,阮正江两度任由别人挖了他发妻的墓园。
怎么就有一种感觉,他与娘亲从前不象是夫妻似的,反倒是象仇人呢。
想到这里,阮烟罗心底里又是‘咯噔’一跳,阮正江拿修景梅当仇人般对待,那现在对她的感觉呢?
一定也是他的眼中钉了吧。
毕竟,他现在最看中的是阮烟雪,即将的太子妃。
阮烟雪有了太子妃这个名头,身份一下子尊贵了起来,自然是比她这个墨王妃高出一截了,所以阮正江更看重阮烟雪,只是碍于燕寒墨的能力才不得不与她把面子上的事情做足了罢了。
又或者,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后手,脚踏两条船。
总之,在阮烟罗的感觉里,阮正江与她已经不是fù_nǚ 之情了,只不过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罢了。
果然儿女多了,就不在意了,在意的永远都是那个冒尖的孩子。
只为,冒尖的孩子尊贵了,做父亲的也能从中得到便宜和好处,至少,别人会高看他一眼。
“小姐,小心。”一旁的了可看得心惊胆颤,一眼看到金项圈,他脑子里千回百转的与阮烟罗的不相上下,只是比阮烟罗还更多了一点警惕心。
所以,在阮烟罗拿起金项圈的时候忍不住的低喊了一声。
“没事。”金项圈除了微凉,戴在脖子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阮烟罗明白了可是担心金项圈上喂了毒什么的,可她觉得不会。
若是燕寒竹真的要杀她,足可以象之前她赶来这里时多派上一些杀手杀她,真的不必要大废周章的兜兜转转这么大的圈子来下毒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