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寒墨微微点头,却哪里能回去呢。
一是要等莫湛这边的对他诊病的结果,二是要处理许慎中的丧事。
如果不是为了他,许慎中不会丢了性命。
他不知道许慎中与莫湛之间从前到底有什么过节,以至于二十几年不相见,甚至于一见面就开打。
如果不是许慎中以命搏命,也许莫湛现在也不会答应解燕寒墨身体里的毒。
马车里,阮烟罗已经在里面休息了五天了。
距离这山最近的小镇也有五十几公里的样子,所以,一直在等莫湛为他解毒的燕寒墨就带着阮烟罗住在了这山脚下。
马车为家,燕寒墨在哪,阮烟罗在哪。
食物的香气吸引着阮烟罗悄悄醒了过来,抬手一撩车帘子,几步外的火堆上,燕寒墨正架着架子烤着野兔。
火光下的男人刚毅沉稳,时不时的翻动着野兔。
阮烟罗打了一个哈欠,便跳了下去。
好香。
越是与燕寒墨单独相处,越是知道他野外生存的能力。
哪怕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间,可只要有他,她就能随着他而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