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很快就小命不保了?”
“我没有慌。”
“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坐的正,又何必担心会有人对你不利呢?
皇后娘娘,这些事交给皇上去处理更为妥当些,不然,谁知道接下来的结果,会不会让人眼界大开呢?
到时候说不定有无辜者中枪,嗯,那才是让皇上为难呢。”老太妃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说许雪婉指望的是她的四个嫡皇子,而老太妃所能指望的就只有燕寒墨一个。
每个人的立场方向不同,在宫里也是最对立的。
“太妃娘娘,我……肚子好疼,好疼。”阮烟罗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疼的满额头都是汗珠。
应该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抗议,抗议她的残忍,所以,正在闹腾着她的肚子,疼的脸色都青了。
可就算她能生下来,也是一个死胎。
她要一个死胎什么用都没有。
“快把墨王妃扶到本宫的榻上去,快,快。”看到阮烟罗这样的反应,许雪婉假惺惺的命令到。
阮烟罗扶着红袖的手突然间用力一握,这一用力,让红袖瞬间疼的松开了手,她一松手,阮烟罗瞬间便接过了刚刚递给红袖的那个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香囊。
既然许雪婉那样说,她就恭敬不如从命,将计就计好了。
“红袖,你家主子疼得脸色都白了,还不扶着她过来靠着?”许雪婉指了指自己的软榻。
阮烟罗却是指着另一个道:“那……那里。”
红袖只得扶起阮烟罗,正要走向另一个软榻,不想,许雪婉冲了过来,“我说去本宫的榻上靠着,就去本宫的榻上靠着,快点,把墨王妃送过去。”
阮烟罗只得被迫的躺到了许雪婉的软榻上。
身子一沉,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是手里的得囊,已经落在了软榻上。
这个香囊虽然是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流产的药,可是如果是在许雪婉的软榻上被发现,那结果……
“哎呀,哎呀……”阮烟罗突然间低声的喊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更严重,仿佛这软榻上有什么不祥之物似的。
“阿罗,你这是怎么了?许雪婉眼看着阮烟罗头一沾自己的软榻,就叫得好象是更严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慌了。
这,这一定让燕勋更加怀疑她了。
“肚子好疼。”阮烟罗手捂着小腹,更加难受的样子。“怎么这么奇怪呢,刚刚还好好的,能吃能讲能说话,可是现在,连说话都费事了,是不是皇后娘娘这软榻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太妃也移前一步,关切的注视着
阮烟罗。
“太妃娘娘这话就是栽赃了,是的,又没见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就是故意陷害。”
阮烟罗捏了一下红袖的手。
红袖顿时就明白了,阮烟罗这是要她顺着太妃娘娘的话说下去,“又没搜,谁知道这软榻上是不是有什么要害我家小姐滑胎的东西呢?”“搜,都给我搜,要是什么也搜不出来,阮烟罗,你这个丫头就要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