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对于阮烟冰的小动作早就发现了。
但还是见惯不怪的继续嗑瓜子。
瓜子这东西,只要炒得香,越嗑越上瘾。
阮烟罗现在就处于上瘾的情况下,而且,还有些机械式的动作。
这样,才能利用手上的忙碌,才放松一颗心吧。
“凝儿,你的脸……”许雪婉惊呼,而其它就在顾水凝身边的人,有的宫女和嬷嬷已经忍不住的捂住了嘴,生怕吐了。
那张脸,实在是太恐怕了。
那些疤痕,太丑陋了。
“母后,您是嫌弃凝儿丑了吗?”顾水凝低泣,紧握着许雪婉的手。
“可是非儿他……”顾水凝这样说,许雪婉似乎也不好说嫌顾水凝丑了吧。
“无妨,我知道他已经随着墨王爷跳下了悬崖,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要嫁给他,他此刻不在,我也一样可以嫁给他。”顾水凝说着,冲着顾承点了点头。
顾承表情哀凄的叹息了一声,一挥手,就有人从侧门那里抱了一只公鸡出来。
很漂亮的公鸡,毛色很鲜艳,看着特精神。
可是再漂亮,那也只是一只鸡。
就在众人的诧异中,顾水凝从太监手中接过了公鸡,“燕国从前就这有这样的先例,凝儿一定要嫁君非。”
“你这孩子……”许雪婉一把抱住顾水凝,“告诉母后,是谁把你的脸划成这个样子的?”
顾水凝的头埋在许雪婉的怀里,轻声哽咽道:“是阮烟罗。”
她说的是阮烟罗,而不是墨王妃。
或者,墨王妃那个位置,才是她最想要的吧,一直以为就不想阮烟罗是墨王妃,那样,她才一直有希望。
但是现在,只怕经历了此刻,她离墨王妃的距离越来越远,今生至死都不可能了。
毕竟,顾承可是替她说了,生是燕君非的人,死是燕君非的鬼,燕勋面前,哪一句都不能是儿戏。
“什么,你说什么?”许雪婉激动的一下子松到了顾水凝,不可置信的再看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回母后,是阮烟罗,是她毁了我的脸。”顾水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那边,燕勋关注的却不是顾水凝的脸,而是燕君非,“顾水凝,你说说清楚,君非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就有人说是墨儿拽着君非跳下了悬崖,可是那人后来被送去了刑部,
又全都否认了,朕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儿和君非都出了事?”
燕勋急问。
顾水凝的脸毁不毁,比不上燕寒墨和燕君非在他眼里的重要。
毕竟,只有燕寒墨,才能保住边疆现在的平安。
燕寒墨要是不在,边疆只怕就要失守了。
然后,那些贼寇继续深入的打入燕,他都想不出再派谁去灭了贼寇。
还有燕君非,他只想着废了燕寒竹的太子,就把太子之位传给燕君非,没想到现在又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第一次听的时候,他是将信将疑的,但此刻又一次听到,而且还是顾水凝亲口所说,由不得他不相信。“是,墨王爷和君非的确是出了事,就是燕寒墨拽着君非跳下悬崖的,之前的那个将士没有胡说,他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顾水凝激动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