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勋眉头一皱,“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臣妾是担心婚礼上有什么人闯进来扰乱了婚礼的正常进行,所以,就通知下去只要是各位主子到了,其它的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放进来,臣妾这也是为了竹儿和离儿。”许
雪婉解释着。
原本,她是想要推到别人的头上,可是推到谁的头上,最后燕勋都会联想到是她做的。
毕竟,整场婚礼的现场安排,她是总指挥,怎么做都是她说了算。
这些,燕勋都是交给她的。
所以,既然推不了责任,还不如以爱子的借口索性认了。
以燕勋这样多疑的性格,她认了,他反而不会多想,她不认,他反而要多想是不是她做的。
与甚至那么麻烦,还不如认了。
她嫁给燕勋这么多年,皇后的位置一直坐的稳稳的,那可不是白做的。
那是因为她相当的了解燕勋。
猜到他的心思,再尽可能的顺着燕勋,自然就保住了后位。
象耶律齐婉,想当初明明也是深得燕勋的欢心的,可惜她太自傲,以至于燕勋常常怀疑她与娘亲有染,终究是软禁了她,甚至于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交给别人去抚养了。
她许雪婉就不做那样傻的事。
燕勋微一沉吟,果然觉得许雪婉说的有理,“既然这样,就放行吧,朕就想看看墨王妃能证明墨儿无恙的证据。”
他这口谕一下,侧门那边很快就放行了。
红袖进来了。
二子进来了。
看到二子的时候,阮烟罗长舒了一口气。
二子到了,那就证明她让他做的事情办妥了。
如此,甚好。
这所有的所有,时间都赶得刚刚好,根本就是来救她的命的。
这一次,只要她成功了,以后谁再敢在燕勋的面前再嚼舌根说燕君非和燕寒墨一起跳崖了,只怕燕勋自己都不想听,也不想信了。
二子和红袖上前,一一的请了安。
皇上在,许皇后也在,不由得礼节就多了些。
阮烟罗的目光一直都在二子手上的那块卷起的软绸上。
软绸里,包着的应该就是她想要的东西了。
“你二人起来吧。”燕勋挥手,示意二子和红袖起来站着说话。
“二子,本王妃让你收着的王爷一早上飞鸽传书送来的东西,你可有带在身上?”不等二子开口,阮烟罗开口了。
之前她没交待让燕寒墨写的喜柬是怎么收到的了。
为防二子说错,她先说了。
这样,才不会错。
两个人也才能一致。
二子会意,扬起了手中的红绸,“就在这里面。”
“打开来呈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看看,我想,别人不认得王爷的字,皇上却是认得的。”阮烟罗沉声说到。
“什么喜柬?”许雪婉还没反应过来,在场的其它人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