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比阮烟罗更知道他的惩罚方式了。
绝对会让她小腰酸疼个几天几夜的。
有时候,他就象是一头狮子,精力充沛的常常让她咬牙切齿。
常常是她累瘫了动不了,可是回想起来由头至尾一直在动的都是燕寒墨呀。
偏偏,真正应该疲累的燕寒墨从来都不知疲累似的。
哪怕是他中毒毒发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是让阮烟罗深深无语的。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体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构造也不一样。
燕寒墨微微一笑,忽而打横一抱,就将阮烟罗抱到了怀里,身形一起,几个起掠就飞到了马车上。
“燕寒墨,还在打仗呢。”那边,战事还没有结束,将士们还在浴血奋战,燕寒墨现在这样,有点太坏了吧。
哪里还有身为大帅的样子呢。
阮烟罗警惕的瞪着他,大白天的,周围又到处都是燕寒墨的人,她不敢也不想。
燕寒墨抱着她就进了车厢,指尖又一弹阮烟罗的额头,“阿罗在想什么?想要了?”
阮烟罗张大了眼睛,眼神里分明应说‘难道不是?’。
不然,他抱着她进到车厢里是几个意思?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这都要遮遮掩掩不想让人看到呢。
燕寒墨宠溺的将阮彻底的拢了怀里,额头蹭上了她的。轻声道:“你要是真想,为夫就满足你吧。”说完,薄唇便缓缓的落了下来。
车厢里的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起来,哪怕阮烟罗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夫妻间的正常行为了,可此刻还是觉得心口怦怦直跳。
不行了。
不行了。
她身子又要瘫如水了。
外面正在打仗呢,远处的打杀声还是声声入耳,她可没这个心思,“阿墨,我不要,我起开,让战士们知道,一定会鄙视你的。”
“哈哈。”燕寒墨哈哈大笑,“傻子,逗你玩的罢了。”这个时间节点,他也没那个心思,不过是逗逗阮烟罗罢了。
阮烟罗瞠目的睁大了眼睛,“你把我带进车厢里,就是逗我玩玩?你这哪里象一个元帅呀,根本就是一个地痞流氓。”阮烟罗咬牙切齿的说到。
他笑他的,她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燕寒墨轻轻抬手,指尖挑起她的下颌,然后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私奔吧。”
“啊?”阮烟罗一愣神,怎么他把她带进马车里,是要跟她私奔?
可这没有理由吧,他们是夫妻了,哪里需要私奔呀,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谁敢说一句什么,她就跟那人没完。
“你瞧,我现在是离不开这军宫的,要是离开了,还是带着你离开的,不就是私奔吗?”
“注意用词,一点都不恰当。”阮烟罗笑,狠狠的掐了燕寒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