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快,他更快,手臂一搂,这一次,阮烟罗逃不掉了。
男人一个使力,便带着她一起滚到了床单上。
夜色渐黑,红袖已经燃起了红烛,随即就带上了房门。
空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声入耳,引得心口都跳得厉害了。
两个人滚了又滚,最终一起抵在了墙上。
眼看着是阮烟罗在上面,燕寒墨一个翻身,正好可以俯首将阮烟罗看在眼里。
她跑得脸色泛红,象染了胭脂似的格外的好看。
“阿罗,还想要一个孩子,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上一次怀上了是意外,他曾想过她生小锦和小瑟时是剖腹的不舍得让她再生。
可是心底里,总有一个失落,就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没有从怀胎开始随在身边。
那是一辈子的失望。
阮烟罗借着烛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对间,他眼里的她小小的,那她的眼里也一定只有他,“阿墨,我也想……”
这一句说完,阮烟罗便微仰起了小脸,那一刻,什么都尽在了不言中。
有风,从微敞的支摘窗灌了进来。
但绝对吹不去床帐里的一片火热。
所有,都紧贴在一起,成为了浑然的一体。
夜渐深了。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燕寒墨才放过了阮烟罗。
他如今的身体经过了毒发和毒解之后,很意外的居然更好了。
倒是阮烟罗早就受不住的再也动不了了。
他一放开她,她就睡沉了。
夜色静寂,燕寒墨静静的搂着阮烟罗,看着她的脸,近在咫尺,他才有一种踏实的拥有她的感觉。
否则,就总是觉得那是镜花雪月,什么都不是真实似的。
阮烟罗不知,他今天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一个事关墨家军生死的决定。
凡事,都在一念间。
哪怕是错了,他也相信就算他信了的人真的背叛了他,他也有反转的机会。
那个人,他的身份也带不走他手下的大兵。
或者,就是因为哪怕交给他,他也带不走,所以才交给他的吧。
所有,都是这样的环环相扣。
只是隔天一早,天才朦朦亮,一只飞鸟就落在了屋檐,悄无声息中,燕寒墨翻身而出,手一递,那飞鸟就到了他的手中。
鸟腿上的竹签上绑着他想要的信息。
取下,展开,这一次,完颜简没有动过。
燕寒墨微微一笑,完颜简这是变成君子了?
抑或,完颜简已经猜到他知晓其动过他这送信的飞鸟了?
所以,这一次真的没动。
轻轻展开字条,只有一个字,“有。”
这是只有他才懂的术语。
也是一个暗号。
燕寒墨转身,重新回到卧室,阮烟罗还在睡,他想起他昨晚上答应她的,便轻唤了一声,“阿罗……”他想带她一起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