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烟罗迷糊的问出口,尾音还未落,人就被燕寒墨打横抱了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放在了床褥之上,他手一挥,烛火就灭了。
一室的黑暗中,燕寒墨悄然欺近,“最辛苦的就是此刻,你说是不是?”
阮烟罗瞬间脸红,“才不要你的辛苦。”
“可是本王乐意,甘之如饴。”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耳际,阮烟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燕寒墨根本不许她说。
只有一声声的嘤咛,透过红唇破碎在静寂的夜中,为了满足她想要一个宝宝的心,燕寒墨拼了……
于是,隔天的一早,阮烟罗是被换进马车的。
马车赶路,一路向西。
燕寒墨继续批阅昨晚上没有批阅完的文书,阮烟罗就继续的睡睡睡,以补充体力和能量。
中途,只起来吃了一点米粥和小菜,就继续睡了。
到于耶律齐婉和孩子们,则没有与他们一起同行。
早就在他们之前悄悄的出发了。
虽然舍不得老人家和孩子们起大早,但是燕寒墨很清楚,在他前面比在他后面更安全些。
因为,他的后面很有可能有燕勋或者许雪婉的人跟踪。
如果让跟踪的人发现耶律齐婉和燕小锦燕小瑟的踪影,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白做了。
所以,他每天都命令耶律齐婉和孩子们先行。
睡不醒就抱到马车上去。
不过,这样的情形只会发生在燕小瑟的身上,耶律齐婉每天都醒的很早。
至于燕小锦这个小大人,从来都不用他操心的。
等他长大了,一定会是一个执行力超强的将军。
他的儿子,绝对做得了将军。
还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将军。
一路向西,带上老的小的其实挺折腾的。
可他就想带着。
就想要这种一家五口在一起的感觉。
或者,就是因为太难得了吧。
怎么也不想与老的小的分开。
就算是有危险,也不分开。
倘若被人发现,直接杀无赦。
唯一可惜的是白天的行程中一家子不能见面。
只有阮烟罗陪在身边。
想到阮烟罗,燕寒墨微微转首,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唇角轻勾起一抹弧度,这女人,越来越象个孩子似的,哪里半点还有王妃的样子。
在他面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站也不想要站相,躺也不想有躺相,此刻就抱着被子躺在软榻上,露出两截白皙的藕臂。
他轻轻抬手,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否则,岂不是被人给看去了春光?
他每次提醒她,她都是振振有词,说这样根本是无伤大雅的。
说是在现代,漂亮的女人只穿两片布料搔首弄姿的在人前表演呢。
还有什么相机摄影机在拍照片摄影,那些女人真是不检点。
可阮烟罗还说,就是那样不知检点的女人,还能得什么选美大奖。
那一些,他只要想象,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越来,越想穿到现代去看看了。
越来,越觉得这大燕国实在是没有什么稀奇的能吸引他的事情了。
等这次回去安顿好,他要好好的与阮烟罗一起钻研一下怎么穿回去。
出神的想着,只觉得有风轻至,随即,眼前就一片黑了。
冰冰凉凉的两只小手落在他的眼睛上,“猜猜我是谁?”
什么也看不见的燕寒墨还是强行的翻了个白眼,他这真是把阮烟罗给宠成孩子了。
没办法,她说在现代,男人都要宠女人的,女人的家庭地位也比男人高,一家之主都是女人,女人就是家里的女王,所以,他只能入乡随俗的随着阮烟罗了。
这不,又把自己当孩子了,“小瑟?”
“不对,再猜?”阮烟罗故意的学着孩子们的声音,幼稚就幼稚,她就想在燕寒墨面前这样的幼稚,只是想他放松一下身心。
银子是赚不完的,那么累才是傻蛋。
所以,就要他猜猜猜。
而燕寒墨也很配合的明明知道她是谁,还真的一个又一个的猜。
“小锦?”
“不对。”
“阿罗。”燕寒墨忽而一个转身,挣开了阮烟罗的手时反倒是捧起了她的脸,深吻落了下去。